這一次，沒有了狂風暴雨般的衝撞，沒有了歇斯底里的怒吼。他動得很慢，很深，

        你看著他，他那張俊的臉上，第一次了近乎痴迷的、狂熱的笑容。他也起了，那你再熟悉不過的陽，此刻卻不像之前那樣充滿了暴與憤怒，而是帶著一種創世般的、神聖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過了多久，當他終於收回手時，你看著中的倒影，那是一潔白無瑕的、甚至帶著瑩瑩寶光的、陌生的體。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去，所有的污濁都被洗淨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因為他這句話而劇烈地顫抖起來，不是因為恐懼，而是因為一種更加深沉的、無法言喻的絕望。你張了張嘴，想說些什麼，嚨裡卻只能發破碎的嗚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從現在起，」他吻著你的嘴唇，不讓你發任何聲音，「你的體，只會有我的味，只會有我的印記，只會有……我的種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溫熱的，伴隨著他溫柔的手指，探了你那紅腫不堪的。他仔細地、耐心地，將那些還殘留在你甬內的、屬於林驚羽和他自己的，一點點地摳挖、清洗來。那種被異探的覺讓你忍不住痙攣，但他的動作卻溫柔得讓你生不一絲反抗的念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裡……」他用沾濕的指腹，輕輕過你頸窩處那塊被林驚羽的、猙獰的紫吻痕，「這個痕跡，太醜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最後，他的手，探向了你那片最狼狽的、被兩個男人輪番蹂躪過的泥濘之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動作很輕，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的、易碎的珍寶。你被他橫抱在懷裡，你上那屬於林驚羽的、黏膩的，不可避免地蹭在了他那同樣狼狽的袍上。他卻毫不在意，只是抱著你，一步步走向丹房內室那個用玉砌成的、引來了山間靈泉的浴池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師傅……我……我快死了……」你帶著哭腔，語無倫次地哀求，「求你……讓我休息一……就一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外面洗乾淨了，」他說，「還有裡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溫熱的泉，帶著淡淡的靈氣，瞬間包裹了你冰冷的、戰慄的體。你舒服得喟嘆一聲，幾乎就要在這溫中昏睡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乖……張開……」他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力，「為師要把它洗乾淨，從裡到外，都洗乾淨。」

你的腦海：「他把你髒了……沒關係，為師……幫你洗乾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羞恥地並攏了，卻被他輕易地分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，在你耳邊落一個滾燙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，在拭心中的神像。他用指腹，一點一點地，洗去你膚上那些半乾的、屬於林驚羽的濁。他的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，彷彿稍一用力，就會把你碎。

        當你的體表面，再也看不到一絲屬於別人的痕跡時，他捧起你的臉，用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睛深深地看著你。

        說罷，他便扶住自己的陽，對準你那片被徹底淨化過的、彷彿恢復了處之的，緩緩地、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決心，堅定地，了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還有這裡……」他捧起你的乳房，用尖，溫柔地、仔細地，舐掉上面殘留的齒痕與，「只有為師，才有資格在這裡留印記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這是一場從外到內、從肉體到靈魂的徹底「清洗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現在……」他用氣聲說，聲音裡帶著滿足的顫抖，「你乾淨了。你又是我的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覺到，那些被在你體最深處的、代表著侵犯與佔有的濁，正在被這溫和的靈力，一點點地分解、淨化、直至消散於無形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師傅沒有讓你如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抱著你，一同坐進了池中。然後，他開始了那場病態而虔誠的「清洗」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變成了一塊潔白的畫布，等待著新的主人，畫上屬於他的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將一隻手掌，輕輕地貼在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。一秒，一純而溫和的靈力，從他的掌心源源不斷地注你的體內。那靈力像溫的溪，遍你的四肢百骸，撫平你上的傷痛，最後匯聚到你的宮。

        師傅將你從中抱起，用柔軟的布巾乾你的體，然後將你輕輕地放在了那張他們師徒二人都曾侵犯過你的石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渾無力，只能任由他擺布。你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，被他翻轉過來，又翻轉過去。他仔細地清洗著你的後背、你的縫、你的大內側……任何一處可能沾染了林驚羽氣息的地方，他都不放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會休息的。」他柔聲說，一邊說著，一邊小心翼翼地、將你那軟得像沒有骨頭的體，從那片狼藉中抱了起來，「等你變回『乾淨』的樣，為師會讓你好好休息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