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世界一>全宗門萬人嫌大師jie4
你以為一切都結束了。在滅頂的gaochao與徹底的脫力中,你以為死亡或昏迷會是你唯一的歸宿。
但林驚羽沒有。
他沒有在你gaochaoshe1jing1後就立刻choushen離去。他反而將你那ju被玩壞的、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的shen體緊緊地、近乎蠻橫地擁ru懷中。你被迫貼在他那汗濕而jing1壯的xiong膛上,gan受著他那如同戰鼓般有力的心tiao。
他開始親吻你。
那不是溫柔的吻,而是另一種形式的佔有與掠奪。他親吻你的嘴唇,將你的chuan息與嗚咽盡數吞xia;他親吻你的yan角,tian去你那生理xing的、絕望的淚shui;他親吻你的耳廓、你的頸窩、你那被他搧得紅腫的乳房……他像一頭剛剛飽餐一頓的野獸,正在細細品嚐、tian舐自己的戰利品,在他的所有wu上,烙xia更多、更深的,只屬於他的氣味。
他抱著你親了許久,在你耳邊用極低的、只有你能聽見的聲音,呢喃著一些你聽不清、也無法理解的話語。那聲音裡沒有愛意,只有純粹的、宣示主權的瘋狂。
隨後,在這漫長而黏膩的親吻之後,他又開始了。
那是一場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的、永無止境的侵犯。
丹房內的日升月落,對你而言已經失去了意義。你的世界裡,只剩xia他那gen不知疲倦的、在你shen體裡橫衝直撞的巨wu。他用你能想像到、以及你從未想像過的所有姿勢,一遍又一遍地佔有你。他把你an在冰冷的石臺上,抬起你的雙tui,從正面幹你;他讓你像母狗一樣跪趴著,從shen後進ru你那早已被師傅開拓過的後庭;他讓你跨坐在他shen上,bi1著你自己上xia搖擺,去吞吐他那gen駭人的凶qi……
你被cao1得神智不清,gaochao了一次又一次,失禁了一遍又一遍。你的哭喊從淒厲變成沙啞,最後只剩xia無意識的、追逐著快gan的呻yin。你的shen體不再屬於你,它變成了一個純粹的、為他而存在的容qi。
不知過了多久,當林驚羽終於在你shen體最深處,爆發chu最後一波滾燙的岩漿時,他才終於心滿意足地,從你那被徹底cao2開的、已經無法合攏的xuekou中退了chu去。
你像一塊被榨乾了所有汁shui的破布,癱軟在石床上。你的全shen上xia,從頭髮到腳趾,都沾滿了屬於他的、已經半乾的jing1ye。你的小腹微微鼓起,裡面被灌滿了這個男人霸dao的種zi。你氣若游絲,連睜開yan睛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林驚羽慢條斯理地穿上自己的dao袍,恢復了那副陽光開朗的模樣,彷彿剛剛那個化shen為惡mo,將你蹂躪了一天一夜的人,gen本不是他。他走到床邊,居gao臨xia地看了你一yan,那yan神就像在看一件自己隨手丟棄的、髒污的衣服。然後,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丹房內,終於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你躺在那片狼藉之中,意識在昏迷的邊緣沉浮。恍惚間,你gan覺到,丹房裡,還有一個人。
你用盡最後一絲力氣,艱難地、緩緩地,睜開了被淚shui與jing1ye糊住的yan睛。
你的師傅,不知dao從什麼時候開始,就一直站在丹房的角落裡。
他沒有像你以為的那樣昏死過去。他醒了,並且,就這樣一聲不吭地,從頭到尾,觀看完了這場屬於你和林驚羽的、持續了一天一夜的、極致淫靡的凌nue。
他shen上還穿著那件被撕得破破爛爛的dao袍,臉上還殘留著被侵犯後的淚痕。他的表qing很平靜,平靜到令人mao骨悚然。那雙平日裡或清冷、或陰鷙、或瘋狂的眸zi,此刻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死shui,看不chu任何qing緒。
他就這樣靜靜地看著。看著林驚羽如何用各種姿勢幹你,看著你如何從反抗到沉淪,看著你被cao2得哭喊求饒,看著你最後像條母狗一樣搖著屁gu迎合……他就這樣,一動不動地,看完了全程。
直到林驚羽離開,他才緩緩地、一步一步地,朝你走來。
你驚恐地看著他,shen體卻因為極度的虛脫而無法zuochu任何反應。你看著他走到你的床邊,看著他低xia頭,用那雙深不見底的yan睛,凝視著你這ju被另一個男人徹底玩壞的、沾滿了jing1ye的、狼狽不堪的shen體。
你看著他,慢慢地,朝你伸chu了手。
一gu本能的恐懼讓你瑟縮了一xia,你用沙啞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,發chu微弱的氣音:「不……」
他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xia,隨即,用一種你從未gan受過的、近乎溫柔的動作,輕輕拂開你黏在臉頰上的濕髮。
「別怕。」他開kou了,聲音同樣沙啞,卻不再冰冷,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溫度,「我的……好徒兒……」
他俯xiashen,靠在你的耳邊,用氣聲低語,那聲音輕得彷彿是你的幻覺,卻又清晰地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