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两天,三天……直到周五,她的座位依旧是空的。
余漾从一开始的些许气闷,逐渐变成了担心和不安。
她给任序发了几条消息,询问她怎么了,为什么没来学校。
但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,没有任何回复。
一种莫名的失落和委屈涌上心。
她这是什么意思?
连消息都不回?这么幼稚的吗!
但担心终究压过了埋怨。
她记得任序曾经随提过自己住的地址。
周六上午,余漾犹豫再三,还是照记忆中的地址找了过去。
那片区域的安保极其严格。
气派的大门、穿着制服的保安、以及周围静谧到近乎肃穆的环境,都让余漾到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果然,她刚靠近大门,就被门卫礼貌而警惕地拦了来,“您好,请问您找谁?”
余漾正不知该如何回答,一辆车正好从小区驶
,经过门
时放缓了速度。
后车窗降,
了经常来接任序的司机的脸。
“余小?”司机显然认
了她,脸上立刻
的笑容,“您是来找大小
的吗?您稍等,我这就跟里面说一声!”
没过多久,门卫就收到了放行的指令。
余漾还没想好见到任序该说什么,是先质问她为什么不回消息,还是先问问她怎么了。
就在她犹豫着是否要门铃时,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。
任序就站在门。
她似乎刚从床上起来,穿着一柔
的深灰
居家服,深棕
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,脸上带着些许刚睡醒的慵懒。
两人隔着一段距离,目光在空中相遇。
余漾看着她这副样,一种“自己白担心了”的懊恼和被冷落数天的委屈瞬间涌上心
。她抿了抿唇,什么也没说,忽然转
就走。
任序愣了一,随即立刻反应过来,几步就追了上去,一把抓住了余漾的手腕。
“来了就走?”
余漾挣扎了一,没挣脱,只好停
脚步,但依旧偏着
不看她,声音冷淡,“来看你一
。你没事,我就走了。”
任序心里那因为冷战而产生的郁气瞬间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愉悦和得意。
她手上用力,将余漾轻轻往回带了一。
余漾猝不及防,脚踉跄了一步,差
撞
任序怀里。
她慌忙站稳,脸上控制不住地泛起红晕,有些恼怒地瞪向任序。
任序却不由分说,拉着她的手,直接把她带回了家,径直上了二楼,了房间。
“坐。”
任序把她在房间的沙发里,然后自己去拿了瓶
,拧开递给余漾。
余漾终于找到了机会问憋了几天的问题,“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?”
她的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控诉。
任序看着她,“睡了很久。这几天有发烧,刚好。”
她确实是生病了,易期提前,伴随着低烧,让她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,
绪也格外暴躁低落,所以才
脆请假没去学校,也没看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