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，你以后真的不用再跟着我一起了。太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依旧是那句万能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路是你家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漾被这话噎得一气没上来，又是这句！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任序那副理所当然、我行我素的样，一深深的无力涌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序显然没把她的抗议当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，这种诡异的“护送”任务，就这么日复一日地持续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无论是任序还是余漾，似乎都逐渐习惯了这种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，学校里的风言风语渐渐传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北辰中虽然对学生的恋得相对宽松——毕竟能在这里就读的学生，要么自极度优秀，要么家世显赫，大多自有分寸，表面上也多是纯的交往，加之法律对Alpha的行为有严格约束，鲜少有人敢乱来——但终究抵不过少年人旺盛的好奇心和八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欸，看见没？任序又和余漾一起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啊？天天同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余漾家里条件很一般吗？任序家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议论或多或少地飘了余漾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格冷淡，平时与人交往不多，但并不代表她完全隔绝于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或好奇、或探究、或带着些许微妙意味的目光，让她到十分不自在和苦恼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，在又一次，任序送她到家附近，两人并肩走在最后那段安静的小路上时，余漾停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灯将两人的影拉得很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，看向任序，“任序，以后……我们能不能离远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序脸上的闲适瞬间消失，她皱起眉，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漾别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学校里……有人会乱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乱说？知了。我会警告他们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序向前近一步，“这样呢？以后他们不会说了，你还要不要离我远一？他们比我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漾被她问得哑无言，委屈又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你呢？你又是我的谁？你以什么份、什么立场天天跟着我？凭什么来质问我？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话终究没有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更冷地绷紧了脸，不再看任序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序却不依不饶，她把脑袋凑到余漾面前，非要看清她的表，“为什么不理我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，比我重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漾抿紧唇，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任序盯着她看了几秒，忽然想到了什么，神倏地一冷，“是因为沈季青吗？她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漾立刻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把沈季青牵扯来，更不想让任序误会是沈季青在中间作梗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沈季青就好。任序表示很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伸手，一把抓住了余漾的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嘛？”余漾一惊，试图回手，却没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