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利在望，杜莫忘不可能停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鞭，落在脖颈，鲜红的鞭痕分割两块苍白的肌肤，破裂的白瓷，锁骨凹陷，盛满一汪殷红的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暧昧和温悄无声息地在室蔓延，兄妹俩在无人的角落里接吻，声滋滋有声，这是不容于世间的苟合，其中一人被程序控制，另一人并不关心外人的光，还带着初生的

        白渊的脖猛然后扬，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地颤抖，肌肉打战栗到癫狂，他张大嘴呼，像是渴的一尾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你了，我受不了……唔呃……我真的……快停！住手！”尾音满是破碎的低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杜莫忘一会儿，把女孩从自己上推去，起时没站稳，双一跌沙发椅里，椅背往后弹了弹，座垫发令人牙酸的吱呀响动。白渊捂住睛，耳尖挂着一抹薄红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，杜莫忘，真的够了。”白渊凝视杜莫忘的脸，浑的肌肉绷紧，晶莹汗珠顺着漂亮的颔线淌，嗓音低沉涩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痛苦，“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连着眨了好几睛，瞳孔缓缓地聚焦，还在轻微地打颤，余韵犹在，急促的呼逐渐平稳来，用了许久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，”杜莫忘又亲了亲他的脸，“我好想你。”

育的，双卵受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，这是自然的祝福，命运的馈赠，理应为一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鞭，落在心，浅粉的小巧乳充血立起，枝硕果鲜红坠，痛苦和快在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莫忘受到涌一，麝香味从底幽幽升腾而起，她上过生理课，知白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摸了摸白渊的，手温，有些疑惑：“哥，你真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！我真的要生气了！”他低声嘶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快就结束了，哥哥。”杜莫忘柔声哄她，手机屏幕上的计数还剩最后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也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脑海里有什么轰然倒塌，前炸开一片白光，耳鸣从遥远之传来，在旁盘旋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鞭，落在小腹，排列整齐的腹肌猛烈地搐，结实的腰杆剧烈起伏，猝然绷成一张拉满的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渊愣住了，他挡住的手更紧，耳尖的红霞一直泛滥到苍白的脖，肤覆盖着病态的粉红。他使劲后靠，偏过去，像是要藏沙发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渊说不话来，也听不到杜莫忘的询问。他大脑里一片空白，他的时候像是把脑也去了。神涣散，富有光泽的密睫被泪糊成几簇，泪垂在睫上将滴未滴，脸颊酡红若饮了烈酒，看起来有几分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莫忘翻桌，弯腰捧住白渊的脸，在他嘴唇上“啵”地亲了一，声音响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渊大脑里还是一团浆糊，耳后都酥酥麻麻的，他慢吞吞地反应过来，似怒似羞地横了杜莫忘一，冰冷地勾唇笑了一，显然是被气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渊沉默了片刻，回过顺从地张开了嘴唇，杜莫忘伸白渊的嘴里，勾住人的，牙齿不时轻咬他的尖。凑近后她能看清白渊脸上透明的绒，闻到白渊的温鼻息和上微涩的淡淡香气，拂得她脸上的，她也能尝到他嘴里的味，湿柔，柔韧有力，腻的面有糙，过她时带起酥麻和颤栗，有一芝士的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还厉声喝斥的人唯留小兽般的呜咽，的躯细细密密地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样实在没有丝毫威胁，冰化成一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舒服？”杜莫忘关切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