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卻沒勇氣去對上那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羞恥、羞辱、和難受的深灼痛讓你終於著氣擠聲音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你一隻手緊握他肉棒，另一隻則慢慢往上推與擠壓。那得不像是你能掌控的尺寸，你每握一都像在壓縮一支會動的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聲音發顫，彷彿怕驚動什麼夢境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再也忍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像是沒預料你會說這句話，嘴角微張，呼停了半秒。但他沒有說話，只是睜大銀灰的睛看著你，那雙閃著幾近孩童式的光芒，像是突然收到從未想過的禮。

        屺季像被你的頭牽引了魂魄，終於反應過來，他低低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屺季整個人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低頭，伸尖，先是上他肉棒底的一青筋──那裡微凸，溫度略，有點鹹澀，伴隨著一腥甜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沒有回應，只是繼續拭，用力──你只是想快點結束這一切，只想讓他完、讓你從這段夢魘中脫。但體的背叛、腔內傳來的肉體黏、你自己努力壓抑的息與唾聲，讓整個空間都陷一種幾乎令人神瓦解的淫靡噪音場：

        你聲音沙啞，氣息混亂，雙頰濕潤、唇顫抖，頭像被燒壞了一樣微微腫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用面一寸寸地貼著他肉往上，肌膚貼觸的觸像在一滾燙的鐵條，血緊繃地鼓起，偶爾會微微動，每一都像是心撞擊你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合著唾，用頭繞著他龜頭繞圈、掃，甚至從顎托住整，再往上，那黏的質、與前混合，讓你滿都是他的味──鹹澀濃烈，帶點體溫的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話還沒說完，整肉棒就微微抖了一，頂端的青筋彷彿炸裂般鼓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你還是張嘴了，主動湊近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甚至開始合他的動，用嘴唇收緊、頭包裹，手上動與頭內擠壓搭著節奏，讓那脈動得更加劇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整個人慢慢往後仰，頭上動，發難耐的息聲。

也不是式的潤，而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哈啊……這樣的話……我會、會真的受不了喔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你幾乎想咬破頭來否認這一切，但屺季卻沒發現，只是沉醉地看著你哭紅的睛，你嘴角落的與淚，輕輕地說：「老師，好可愛喔……哭著都這麼好看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等……等一……我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然後，你整張嘴包覆住他的龜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片布料被意浸濕，貼在陰唇上，變得冰冷、柔軟，連呼都多了一點鹹苦與絕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老師……你……在我嗎…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那種觸是無法忽略的：飽滿、熱燙、表面膩而帶著前的濕潤，你能覺它在你中因壓力而輕輕震顫。你用力了一，「啵」的一聲讓他整個人了一肩膀，低低地了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啾、啾啾……啵、咕啾……哈……嗚……咕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一種像是「你自己的體背叛你」的悄然覺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