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满腔的疑问,慢慢走回了家。
吃饭时他把糖当成了盐,以至于这天晚上中超买的速冻饺味
很特别。
饭后他把碗筷丢在槽里,就匆匆
了门。他也没有沿着河边走,而是坐在长椅上认真回复。
他问:“为什么不来瑞士?为什么决定这么突然?”
他对她这一通没没脑饿的消息有些不满,还有这一年多没联系,她究竟发生了什么?
国已过午夜,她大概不会回复,可即使这样,他也没有继续散步的打算,只是坐在椅
上看湖里的天鹅。
好像比以往多了两只小白天鹅,大概又是哪个家庭添新成员了。
不过半小时,邮件提示音再次响起。
这次她回复了很长一段。
“哲远,
抱歉这么久没和你联系,你还好吗?
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老朋友。
我这个决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,不过犹豫再三才敢告诉你。谢谢你的关心,我现在貌似还不错。
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,前不久我才理好一切,打算换个地方生活。如果你要问我发生了什么,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倾诉,但归结为一句话,我会渡过的。且近来我好像越发无所畏惧。
至于为什么没有来瑞士找你。一是我相信就算我们相隔千里,分也不会变少,实在不必刻意凑在一起。
二是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,自己的路要走,我现在只想要一段清清静静,只属于我的日。你知
的,我向来把自己和外界生活分得很开。
但放心,我们会再见的,等我调整好状态,一定好好和你这个老友哭一场。
祝一切顺利。
期待再见。”
许哲远细细读完她的回复,几乎意识心里难受。这些文字一定不及她想表达的万分之一。他很难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,又是怎样熬过来的。
可她又仿佛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江临月,一个勇敢倔,看起来柔弱渺小,实则一切都能自己默默消化的厉害人
。
有句话说得好,年少时期遇见过太惊艳的人,这辈心里都会留有遗憾。
那年他国的时候就该知
,等待不过是个安
自己长
的借
。他们俩都太过理智,明白
扭的瓜不甜这个
理。
可世上又哪有那么多顺其自然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