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收缩，引来他一声极低的的闷哼。

        与白浊的混合着顺着她红、有些合不拢的间缓缓，沾染在的织上，留淫靡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仅是上的反应，更是那种潜藏在本能里的行为模式的转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半灵因此发一声不适的、带着倦意的轻，因为突然的空虚而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余韵久久未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指尖极其轻微地拂过她削薄肩那几乎看不见的瘢痕――那绝非在奎瓦尔时就有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榻边，如亘古的守护者，冰蓝的眸在昏暗的光线，久久地凝视着辛西娅沉睡的容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以让她怀孕，只要他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她抱回已经更换净床单的卧榻，用薄毯将她裹紧时，辛西娅几乎是立刻蜷缩起来，陷更深沉的睡眠，脸上是餍足后的疲惫与安宁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他才缓缓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什么也没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不介意拥有和辛西娅的嗣，有他在，健康和寿命都不会是问题，唯一的障碍是她不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她的祖父，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还是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伊维利欧斯的目光扫过那片狼藉，神平静无波。他俯，小心地将已然睡去辛西娅抱起，走向室不知何时备好的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依旧拥着她，一只手有一没一地轻抚着她汗湿的脊背，另一只手则连在她纤细的腰侧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告诉了他的侄女那段已经被尘封在历史中的混乱过往――为了获得有天赋的后代，家族曾有上百年的近亲结合的历史。上一任大德鲁伊，他的老师，就是这段过往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辛西娅在叔叔的怀里，像是曾经病中一样，连指尖都无力移动，只能依靠着他，细细地息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变化很多，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边，她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轻柔而效，拭每一寸肌肤，包括那些最为私密和、还残留着痕迹的地方，都如同行一项神圣的仪式，没有掺杂任何多余的旎念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是因此，整个晨星家事实上都是血亲结合的后代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洗的过程细致而周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臂悄然收紧，将她更紧密地圈禁在自己的怀抱之中，他低，将一个吻，印在了她散发着馨香的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曾经也能知到她的经历，探访她的梦境，但这一切真切地呈现在他的前，被他知到时，他仍到了某种怅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的拂过，洗去留的黏腻与汗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回来的太晚了。人类社会的德观让她变得固执，好在伊维利欧斯也无意在这个问题上说服她什么――他只是不介意，并不渴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呼也逐渐平复，冰蓝的眸望着穹幻化的星空，深的波澜渐渐重归于一片深沉的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沉睡的辛西娅自然任由他摆布，只在过胀的花时，无意识地缩了一，发一声小猫般的嘤咛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哄着孩睡觉，又像一对真正的侣。

        血亲相奸的孩注定不为理所接受。曾经她这样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伊维利欧斯却没有立刻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曾经有过类似的痕迹，他也早已为她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伊维利欧斯知，她的灵魂仍旧动，仍旧虚弱，至少远未回到她最健康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以接受他，却始终遵循这俗世的规则，将他们可能存在的嗣视作一个注定的悲剧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包括他和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虚假的星辉无声洒落，笼罩着床上紧密相拥的两人。